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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智行呆呆的瞅着卫老爷子，卫老爷子一见他的蠢样忍不住笑了出来：“怎么？吓傻了？”
“我就是……”卫智行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了，不过，他还是知道有些事情是不需要去打听弄明白的。
要是能说的话，爷爷肯定就会告诉他了。
爷爷不说，那就说明不能说，他也无需知道跟打听。
“我遇到了章景焕。”卫智行想起来章景焕的说法，“他说，顾安安的医院手续可能……不太容易跑下来。”
卫老爷子笑了起来：“章家啊，就是太自负了。当年……算了，不提当年的事情了。”
“你就放一百个心吧，谁的手续都有可能出问题，顾安安那边绝对不会出问题。”卫老爷子说到这里，好笑的摇了摇头，“小丫头还是那个脾气，估计是知道了章家对席方泽做的事情，这是给她未婚夫出气呢。”
“出气？”卫智行眼睛瞪大，“投资这么一家医院，动用这么多人脉，就为了给席方泽出气？”
“那当然，他们两个的感情可是好着呢。”卫老爷子含笑说道，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，一直都那么好。
卫老爷子看了一眼被一个一个惊讶消息弄得发蒙的孙子，忍不住笑了起来：“你不会以为顾安安是为了赚钱才开医院的吧？”
“她……”
“那丫头懒着呢，最大的愿望就是当一个米虫。要不是为了席方泽那个小子的话，她才不会这么折腾。”卫老爷子提起顾安安来，脸上忍不住露出了慈爱的笑容，仿佛他谈论的人是他跟前受宠的小孙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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